ELEMENTS OF RITE:A Handbook of Liturgical Style
(Author: Aidan Kavanagh)
(譯者:安多尼 神父)
一些重要的形式 (Some Matters of Form) – Part 1
領帶 (Stoles)
在羅馬禮當中,只有主教、司鐸及執事才可佩帶領帶。執事在其左肩上以斜披方式佩帶領帶。其他禮儀職務根本不須要佩帶領帶,右肩斜披就免了罷。
共祭
即使沒有濫用,羅馬禮現行的「有聲共同祝聖」是異乎尋常。梵二為了「表彰司祭職的合一性」將其恢復,而不是原本期望的教會合一性,它的理論瑕疵不全,它的出聲令人心煩,它的作法彰顯教權,它的使用過於頻繁,它的人數往往過於龐大。
除非能夠出聲祝聖聖體聖血,許多教士不覺得他們參與了感恩祭典,即便他們在信友席當中穿著西裝也要出聲祝聖。如此行事的教士類似一對夫婦拒絕參加不是婚禮彌撒的感恩祭典。這些人都忘了他們的晉鐸與婚姻,並未使他們與信眾共享的聖洗聖事失效。
實際上,共祭是尊重信眾的服務,特別在特別慶祝的日子,例如:重大節慶、主教的視察、聖職祝聖日等等。它從不只是會了滿足額外的教士便宜行事,而漠視當地信眾的特殊日子或大小規模。共祭者更不應該篡奪了其他禮儀職務的角色,例如輔祭職、讀經職、領唱員、執事。他們分享主禮者的角色要慎重行事,協助而不是混淆主禮者的職責。
上香
世界各大宗教藉著焚香的顯像與氣味來強調特殊時間和地點。基督徒在感恩祭典中的聖道禮儀的開始(進堂式)和聖祭禮儀/感恩盛宴的開始(準備祭台)時上香。全年使用不同的香料來強調不同的隆重節慶。懺悔日和季節省略上香,請留意將臨期和四旬期的主日仍是節日喔。在行禮中,除了嗅覺之外,似乎沒有更好的理由再去挑逗其他感覺。因為,嗅覺向來被認為是最具影響力感官;即便在睡眠中依然聞得到。
珠寶
羅馬的教會法典分別限定了主教和其他人在行禮儀時所佩帶的珠寶。這項禁令顯然出於克修的成分。似乎缺少了該有的禮節說明。當職務個人露出手上、手腕和胸前的昂貴珠寶,祭台的樸素擺飾和祭衣就成為笑柄。如果職務的身分需要這樣的支撐,行禮時不該佩帶。行禮時它們應該被卸下。這包括了手錶、尤其是電子錶之類,在關鍵時刻會常令人分心,例如在舉揚聖體聖血,伸開雙手和降福時。
敬禮
不幸得很,羅馬傳統的禮儀與敬禮分道揚鑣了幾世紀。當禮儀保留給教會高層,以法律來規範,就開始與民眾脫鉤,他們反倒發展出幾乎不用受禮儀法所約束的敬禮代替品。漸漸地,強烈的情緒、熱心的祈禱和充沛的情感移植到敬禮的領域時,禮儀卻放棄這些相同的特性。敬禮與禮儀出現危險地對立,即便刻意地羅織兩者,例如過去堂區不出聲的拉丁彌撒當中,出現了以當地語言誦唸玫瑰經或九日敬禮。
自從梵二禮儀中引進了當地用語,這種情形有顯著地改善。梵二前那些多采多姿、經常極為誇張的敬禮形式,卻大量的消失,正如所見,並沒有將那些強烈的情緒、熱切的祈禱和充沛的情感導回到改革的禮儀中。大家以為這些「敬禮主義」的形式與演化為私人性質有關,它們的內容是無法轉化到公眾禮儀,最多只是敬禮形式而已。
然而,教會的傳統禮儀一向都具有強烈的情緒、熱切的祈禱和充沛的情感,正如仍可在許多東方教會中所看到,它們不曾遭受到像在羅馬教會禮儀與感性敬禮分離的苦楚。在羅馬禮儀中,恢復這些重要特質也許已在進行當中;它們的確不該受到任何阻礙和抵制。但是注入先前的敬禮格式並無濟於事。唯有承認行禮中早已具有的情緒、祈禱和熱情,才能從忽略了幾世紀所釀成的災禍中復原。這些要素包括了那些深度的鞠躬、節奏、親吻人與物、請安的舉止、並採用那些具有的強烈記號的,例如水、油、餅、酒、焚香、色彩、動作、音樂和姿勢。偷工減料並非樸素;而是虛情假意,表明對受造物與福音缺乏信心;更是敷衍了事,與充滿強烈道成肉身的傳統禮儀格格不入,且運作不良。進行方向要從禮儀以外的「敬禮主義」現象離開,而回歸到行禮的虔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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